跟陈末客气完，杨风目光转向陈初。
主动介绍自己的身份。
“杨风，青训营负责人。”
“陈初。”
陈初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寒暄过后，直截了当问道。
“林柯平时来这里吗？”
“呃......”
杨风一时间摸不准问题的真实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犹豫好半天，始终没有开口。
陈初见状，淡淡一笑。
“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杨风虽然比同事了解的要多一些，但他也知道对方和林总关系不寻常。
至于俩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青训营从开始到现在，林总只来过一次，而体验营就不一样了，林总全程都在。
两者明明都是俱乐部的项目，却是天壤之别。
巨大的落差，让他不禁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于是，迫不及待想要找个靠山，为青训营撑腰、开绿灯。
“没什么不方便，青训营刚搬进来时，林总来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来过了。”
“之后再也没来过了？”
陈初眼中再次闪过失望。
自己来错地方了，林柯并不重视青训营。
恐怕没办法偶遇对方了，一早上的打扮全浪费了。
不甘心的陈初，继续问道。
“他最近是不是很忙，所以没来？”
杨风直接愣住了，满脑子全是问号。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怎么反过来？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她和林总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白高兴一场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林总在忙什么。”
“好吧。”
陈初彻底没兴趣了，不再说话。
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楼下的吵闹声清晰可闻。
好在有陈末这个活宝在，不至于冷场。
“杨哥，我能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了。”
“青训营一下招这么人，他们最后没通过怎么办？直接让他们回家吗？”
“刚给了希望，又让人绝望，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自来熟的陈末，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电竞本身就是最残酷的赛事，你也打过比赛，应该清楚啊。”
杨风反问道。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
“觉得于心不忍是不是？”
杨风补上了陈末没说完的话。
陈末点了点头：“是的。”
“但在我来看，并不是如此，早点打破他们不切实际的希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即便通过青训营选拔，也未必能登上职业赛场，哪怕侥幸能登上赛场，也未必能拿冠军。”
“拿不到冠军，打不出名气，以后如何生存？”
俩人认真讨论时，陈初悄悄的离开了，准备出去透透气。
她实在是适应不了这嘈杂的环境，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刚下来两个台阶，迎面撞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林柯略带诧异看着陈初。
此时的她，正准备下楼，白皙的大长腿，晃得自己心神荡漾。
“哎，你也来了？专程送陈末过来？”
看到林柯突然出现，陈初怔了下，下意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