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姜黎声音淡淡。
周凌雪继续道：“我们搬到了新的办公室，厉总在秘书室空置了一个座位，上面摆着你喜欢的绿植，黎姐我说这话可能有些冒昧，厉总是希望你回来的，我们也想你。”
姜黎手顿了顿，随即开口道：“你看我只需要拿着打蛋器，它会自动将鸡蛋搅拌均匀，人生也是如此，没有离开谁就不能工作的，我的离开掀不起任何风浪，日子会照旧，机械只要按下开始就会圆满完成。”
盘里的蛋黄被打散，蛋清也被打出了绵密雪白的奶泡状。
姜黎将面粉慢慢筛到鸡蛋液里面，动作少了从前的果断快速，慢慢悠悠却多了些赏心悦目。
“你们只是不适应我的离开，就像这个蛋糕坯一样，经过时间的洗礼，也会变得可口香甜。”
姜黎将小蛋糕放入烤箱中，又来拿出了坚果奶油果酱等物。
周凌雪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你知道厉总喜欢吃坚果蛋糕，你第一份准备的材料就是坚果。”
蛋糕通产以甜味为主，屋子里大多都是女人，但姜黎放弃了奶油甚至是果酱，而是拿出坚果制作。
周凌雪肯定道：“师父，你心里有厉总，我知道。”
这一声师父叫得姜黎有些动容，周凌雪对上她那双黑瞳，“是你教过我的，做人助理要学会察言观色，无意识的举动往往才能代表着一个人的喜好，可见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仍旧是厉总。”
姜黎平静对上她的眼睛，“看来，你也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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