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收到厉霆枭的信息。
看着那个熟悉的备注在屏幕上跳跃，白皙的指尖点开屏幕。
【前老板：聊聊。】
是他一贯发号施令的口吻。
两人上一次的聊天还停留在离职前的公事上，这大概是他头一回因为私事主动发起聊天。
厉霆枭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她也不难猜到原因。
极大可能是和苏家有关。
当年苏家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金钱才彻底抹去两人的过去，说到底苏家从前是对她有恩的。
要是传出去曾经弄错了女儿这种丑事，不仅仅是贻笑大方，对苏家的股市也有很大的影响。
其实苏无双不用那么紧张，姜黎的人性还不足矣让她做对苏家不利的事情，所以她的过去从未想过和厉霆枭交代什么。
指尖轻触键盘打下了几个字“抱歉，不方便”。
几秒钟后，手机再度震动。
【前老板：1.门口；2.窗口，你选一个。】
姜黎：“……”
这是个什么疯批变态？
她深呼吸一口气，滑动着轮椅准备到门边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
“咚咚咚。”
厉霆枭竟然又从隔壁跳了过来。
这混蛋玩意儿就不怕摔死吗？这大半夜的，就算他运动天赋很好，万一失足掉下去就是明天的头版头条。
姜黎无语，滑动着轮椅走到窗边从里面打开，心里腹诽：明天就换个房间。
窗户刚开，就听到厉霆枭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