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救命啊！”
像是预示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似的，几乎占据整面墙壁的屏幕，频闪着细碎的血光。
“嘶……”
黑屏了。
冷寂的空气中，只有他们刻意压制的呼吸。
屏幕里传出“砰砰砰！”的拍打声。
突然，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紧紧贴着镜头，蚯蚓似的鲜血不住从眼角涌出。
她的头发很茂密，在下半张脸上打了个结，只留出这一双怖人的眼睛。
她的双手狠狠拍打屏幕，似乎想要从里面出来。
看到这一幕，陈献只觉脚底发凉。
“踏……”
“踏……”
几道慢条斯理的脚步声，从这女生身后走近。
“小——和——莎——找——到你啦——”
他看到，屏幕下方，是带字幕的。
一个个血花似的字，在下方绽放。
一个梳着长长双马尾的女生，双手抱胸，身后跟着一个面容煞白的男生。
这让他想起那张人皮。
那个男生，被几个男生和女生一起架着，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淋了大雨，落汤鸡一样。
他越看越心惊。
因为，除了后面那个肤色煞白的男生，其他人的脸……
都没有五官。
他们的脸，好像车祸后被碾了一遍的毛玻璃一样，没有丝毫起伏。
转而上面，是用红色蜡笔，简单勾勒出三道弧度怪异的、弯弯的线——分别表示眼睛，和笑着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