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悠抬手指了指横躺在屋门口的那具尸体。
陆沉毫不犹豫地径直走了过去，只是眼神似乎略有些呆滞。
“弄远一点，过几天会臭。”
柳青悠补充了一句，就转身回到了房里。
“你被她精神控制了？”
叶江蓠问道。
“对，这也是我后来才意识到的。虽然她只是让我去处理尸体，但事实上当时那种情况，就算她叫我去死，我大概也没有能力拒绝。”
陆沉回忆着当时的感受。
“你说这把匕首曾经帮你打破了控制，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或许，你是唯一能克制巫女能力的人。”
听陆沉这么说，叶江蓠又把古银匕首拿到了手里细细端详着。
“那后来呢？你就离开了？”
叶江蓠问完才突然想到，既然柳青悠的影像资料是陆沉带出来的，那故事自然不会就此结束。
“没有，把那人埋进林中之后，我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去。这大概也是巫女的意思。”
陆沉回到巫女庭院的时候，院中已经跟刚刚大不一样了。
在外面挂晒着的衣服都收了回去，原本横长的树枝也不见了踪迹。
院子中间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张桌子和两个小椅子，都是由树枝和藤蔓缠绕而成的，上面竟然还摆着一壶茶和几碟点心。
柳青悠正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斟着茶水，院门大开着，似乎在欢迎陆沉的进入。
“进来坐。”
柳青悠并没有抬头看他，只专注着手中的茶，又斟了一杯放到了另一张椅子前。
陆沉顺从的走到了桌前坐下，目光还是有些空洞无神。
“事情办好了？”
柳青悠将茶杯端到面纱下尝了一口，似是很满意的放下，随即开口问道。
“是。”
陆沉木然的回答。
“很好。”
柳青悠伸手在陆沉面前打了个响指，陆沉随即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回过神来看了看周遭，似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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