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司柠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选择这个工作？”
她实在不理解。
这个男人身上有超脱感，还有不知名的委屈巴巴，不像其他人一样谄媚讨好。眼神里带着清澈的愚蠢。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空洞委屈。缓缓说道：“我家在山里，没有太多钱，还有两个妹妹要读书。我从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兜兜转转就只有酒吧的工资最高，我想让我家里人过得好一点，也想让妹妹好好读书……”
他的语调沉重而低落，让人不自觉难过。
“那你之前接过客人吗？”司柠淡声问。
男人摇摇头。
继而回答：“没有，你是第一个。”
“喔？”司柠似乎不太相信。
男人猛得抬头，认真执拗的说道：“昨天晚上客人你喝的太醉了，非要拉着我陪你睡觉，还说会给我很多钱。”
what？
司柠扶了扶略疼的前额。
这么说还是自己把人家的清白拿走的？
“还有呢？”她问。
男人支支吾吾的说：“还说什么林min王八蛋智障臭傻逼死脑残不得好死下辈子变太监……配不上美艳动人的司大小姐。”
昂对。
司柠突然想起来那个自己那出轨的男朋友还有他和其他女人滚床单时说的话——
“司大小姐上起来很爽吧？”
“爽什么？别提那个女人，晦气死了！和她交往真让人抓狂，不能随便牵手也不能随便接吻，说什么床上运动，就她那副老太太裹脚布的思想，估计床上也没什么意思，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思及此，司柠下了决定。
她看向男人，问道：“你有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