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说出这样的话，就等于给了楚笑天选择的权力。
可楚笑天听后却是摇了摇头。
说道：“我已经做过一次错误的选择，这一次，我不想再做错选择了。”
“我知道你曾去过茫荡山，见过星辰大帝留下的谶言，也曾去过无帝城，知道了天规的真相。”
“这个世界对你而言已经没有太多的秘密。”
“可仍旧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楚笑天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决定将一切都告诉楚夜。
对于任何人的选择，楚夜从来不会刻意的左右，哪怕这个人是楚笑天。
看着楚笑天，楚夜没有说话，等待着楚笑天说出他口中的答案。
楚笑天双手负立，声音也在这时变得幽邃起来。
“风雨若休入玄元，大帝归来自九州。”
“这句谶言是星辰大帝九千年前所留，而他，也是诸世大帝中，唯一一个没有能活着进入往生殿的人。”
说到这里，楚笑天声音一顿。
缓了半晌，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他死了，死在了这人间。”
一尊大帝的陨落，哪怕过去了九千年之久，仍旧不免让人心有悸动。
可楚夜并不在意星辰大帝是否还活着，他更关心星辰大帝为什么会死。
楚夜问道：“天命笼罩之下，诸世大帝不可出入往生殿，这人间中，什么样的力量杀得了当世大帝？”
“诸世大帝不出往生殿，人间自然没有谁杀得了星辰大帝。”
“可星辰大帝的死和别人无关。”
“是他自己杀了自己！”
楚笑天抬动目光，说出的答案让楚夜有些意外，但也仅仅是意外。
问道：“为了什么？”
楚笑天道：“星辰大帝出自九州，对于天规的真相，亦不陌生。”
“人活一世，也总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