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许修诚眯了眯眸子：“不是程家的人吧？”
下属摇头：“不是，她是沈诚然从A国带回去的，听说回去的时候，身上都是血，还是林姝救的。”
当然这也是他查到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也不清楚。
不过看了那么多版本，就这个最可信了。
其他的要不是程先生出轨了，要不就是程夫人把孩子扔了，过了十几年才捡回来的。
甚至还有人说程念是程伊的私生子。
……就离谱。
不过他们也就只能找到这么一点消息，还是花了大价钱从诡木手里买来的。
……冤种就是。
许修诚抿唇：“她现在在哪？”
下属仔细回忆着留在那边兄弟带回的话：“五毒，听说那边有林姝的朋友，程念带过去了。”
“五毒啊……”许修诚顿了顿：“行，季宴在哪？”
下属的头更低的，声音都带着惶恐：“总理事不在不渡洲，我们没找到他去哪了？”
许修诚眸色一变，把桌子上的杯子都摔在地上：“废物！程念，程念找不到！五毒，五毒攻不进去！季宴，季宴看不住！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下属恭敬的半蹲在地上：“我们查到总理事在五毒附近没了消息，怀疑他去五毒了。”
许修诚坐在椅子上捏了捏眼角，摆摆手：“下去吧。”
下属刚准备走，许修诚叫住了他：“让技术组的人好好调查程念，任何消息向我汇报。”
“是。”下属低着头出去了。
许修诚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动，双手撑在下巴上，眼神一直盯着门口。
华阴。
可是他们组织的一个大叛徒，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办事，无视纪律，不听从管理，是个刺头。
这么一个人死就死了。
可是如果她真的成了程念，还和林姝成了朋友，那事情可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