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有些卑微。
之前只是和艺人聊天，可以嚣张一些，对上首富语气要是还嚣张的话，那就不是来谈合作的，而是来找茬的！
嘉平听到费尔南的要求，心中惊讶。
不过她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接过那几张皱巴巴的纸，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既然费尔南的交易，是让她看方案书，那她愿意配合这项交易。
每一页纸，嘉平都足足看了三四分钟。
等全部的纸看完，她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中的纸，整理着自己的措辞。
费尔南有些紧张的问：“你认为这个方案怎么样？至于服装方面，可以再讨论，索我以前的作品，我并不是用裸露来吸引人眼球的摄影师。”
“要是什么地方不可以，还请你直接说出来，让我知道要在哪方面更改，才能让你有合作的意图。”
只有提了意见的方案书，才有机会得到相应的合作。
但是方案书里的一切，都提不起嘉平的兴致。
无论是主题，还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服装，以及还要出国才能拍摄的外景。
所有的东西，没一样让她感兴趣。
嘉平的沉默让费尔南愣住。
这代表着，没有任何合作的机会。
过了快要有一分钟，他才回过神来说：“你是一点都不心动吗？”
嘉平摇头。
要是换个主题，不拍摄什么自然与神灵，她倒是能看在人情的份上，稍微提出几条建议来合作一下。
毕竟费尔南给出的服装，的确没有一件暴露的。
穿上拍几张照片，也不是很费力气的事。
“你……没有一点喜欢的地方吗？”
嘉平顿了顿，指着纸说：“这个花体挺不错的。”
那就是没一点喜欢的了。
听到这个回答，费尔南有些挫败。
不过他还是掏出了手机，给自己人打了个电话，用B国话叽里咕噜交待一番，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费尔南没有了打电话时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而是垂头丧气的坐着，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没有人捶打他的肉体，但是现实捶打了他的灵魂。
“再有五分钟，那个男人就送到裴氏那里了，你仔细看了方案书，我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的费尔南抬起头，试图最后再挣扎一番：“你不喜欢这个方案，是因为你已经是首富了吗？”
“所以你不想再和这种事情混为一谈，让别人看低你？”
问题很有深度。
至少比陈大同准备的那堆问题有深度。
嘉平扬起唇角微笑：“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而且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看低我自己。”
“我不喜欢这个方案，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拍摄的主题。”
“无论是自然，还是神灵，那都是你的喜好。我倒是喜欢保护自然，不过更喜欢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中，享受最为便捷的生活。”
虽然自然不代表着原始，但自然和城市，经常是相斥的。
“所以我说，你应该找我的先生当摄影模特。”嘉平笑眯眯的说：“他很喜欢自然的东西，你找他拍摄的话，你们一定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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