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一怔，附近也没有别人，不是黎辞，难道是她自己吗。
她低头看向恢复如初的鳞片，之前受伤都是被禁制影响或者是她自己下的手，这是第一次被外物所伤。
深渊鬼鲨仅仅磕破了她一层鳞片，她连疼痛都尚未感觉到，却让深渊鬼鲨完全腐蚀殆尽。
那种彻底的毁灭，让余锦都感到心惊
这是主神系统不亲自介入的原因吗？或者这就是主神系统意图杀死她的原因？
余锦想起上个世界，她并不能掌握净化之力，天才之名惨遭滑铁卢，最后是依靠蛮力操控它们勉强挽尊。
净化之力代表的是守护，如果她真的身负毁灭的力量，能掌握那才是天大的玩笑。
参考那些不做人事的人偶、时不时就控制不住冒出来的阴暗心思、还有之前莫名其妙陷入回忆时冒出来的疯狂念头。
余锦将迄今为止得到的信息都串联了一下，觉得自己才是大BOOS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代入一下，比如曾经‘她’和某个人关系非常好，将人当成私有物，但人都是社交的动物，需要与他人相互交流、建立友谊、获得爱情。
没有人会和‘她’一样，病态一样的只会抓住一个人不放，也没有人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控制吧。
于是双方发生矛盾，‘她’可能开始黑化。
看来看去反派竟然是她自己？
余锦看向黎辞，她原先在想怎么解除禁制，但一旦禁制解除，主神系统必然就要动真格了。
黎辞神色不变，递给余锦一个珍珠项链，淡淡地说道：“人鱼之泪已经无效了，这是鲛人珠，戴上后你可以在水中生存。”
余锦接过珍珠项链，收紧手掌，笑了起来：“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