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点心，要是能直接打杀了正好给苦苦省点事。”玄烟语气冷厉。
“若想靠蛮力，恐怕得你我合力。”裴焚神情严肃，扶砚断不可能舍得苦苦劳累，余下没收的起码是和他（代指裴焚）实力不相上下的残魂。
“所以你别背后捅刀子。”
“得了吧，乌漆麻黑的谁分的清你哪边正哪边反。”裴焚一脸嫌弃，玄烟再丑也是苦苦见过的，扶砚早说过小媳妇儿不喜欢生死别离，他还不至于肆意扰乱她的生活。
想起当初哄她杀了自己之后慕苦苦哭的伤心的样子裴焚又是一阵心疼，媳妇儿心肠咋那么好呢。
也不知道苦苦在玩什么，诡域的时间太慢，裴焚还是更喜欢在人间，或者说，他更喜欢有慕苦苦在身边的时间。
“不是，为什么把我的通感剥离出来。”
裴焚语气愤愤，一个两个的都跟防狼一样防着他，要他说就是他们嫉妒苦苦心底有他的位置。
玄烟脸色蓦的黑了，被剥离的何止裴焚，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扶砚又卷着小媳妇儿干什么去了。
“为你好，怕你受不了。”搁谁谁受得了呀，偏又没办法，谁让苦苦偏心扶砚呢。
“啧，嘴硬什么，看你脸色这么差，该不会也被剥离了吧。”
不经意间发现玄烟脸色愈发差了，裴焚不禁挑眉。
呦呵，猜对了。
挑起的剑眉很快凝成线，不对呀，扶砚又带苦苦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赶紧收完就好了，咱也抓紧把仪式办了，到时候都守着苦苦哪也不去了。”
玄烟没有接话，循着找到的方位引路，良久才挤出一个字来。
“难。”不止魂魄难全，最终谁会留下也要看苦苦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