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后的柔和阳光下，教室里洒满斜射的阳光，黄大铭埋头苦战于英语试卷之上，内心几近崩溃。他突然掷笔，愤然离座。
“我拒绝继续答题。”
乔鹿听闻此言，微笑着问：“那你打算如何应对期末考试和联考呢？”
黄大铭轻蔑地一笑，屑不顾道：“即使不参加考试，我家的财富也足以让我尽情享受。”
乔鹿停下了手中的书写，心中涌起一丝感慨。在这所贵族学校，哪个学生不是出自名门望族，家中资产雄厚。对他们而言，能否进入大学似乎并不重要，毕竟他们都有家族的产业可以依托。
但凌莫寒虽然出身同样显赫，却不得不面对出国的压力。
“凌莫寒，你打算出国吗？”
凌莫寒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乔鹿笑容满面，“不必惊奇，上次你和爷爷的谈话我全听见了。你有出国留学的计划，对吗？”
凌莫寒脸色阴沉。
“是的。”
“那你会启程吗？”
他微微皱眉，“你为何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呃……”乔鹿语塞，“我……难道我不该问吗？”
“你不确定我是否会出发，所以询问。”
“的确如此。”这几乎是多余的一问。
凌莫寒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夜幕降临，“但你为何不确定？”
乔鹿语塞，她是否应该确信？
凌莫寒放下笔，默默地离开了教室。乔鹿望着他冷淡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慌张。
这时，黄大铭靠近，低声透露：“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告诉你，凌莫寒并不打算出国。”
乔鹿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听班主任和其他老师聊天时说的。班主任还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因为如果凌莫寒参加联考，一定能考上顶尖大学。”
“但……他为什么改变主意不出国了呢？”乔鹿心中充满疑惑。
因为她总觉得，出国深造是一次宝贵的机遇。
黄大铭反问乔鹿：“如果凌莫寒出国留学，你会不会跟随？”
乔鹿扬了扬眉，下意识地问：“我为什么要跟去？”
黄大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变得复杂，“你为何不跟去？难道是他的未婚妻吗？”
乔鹿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