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扣科研组的资金？”林雨城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克扣哪儿的都不会少你们科研的钱。”
毕竟，那可是乌丸莲耶长生不老的希望，他怎么会任凭希望落空。
“事实就是这样。”宫野志保搅拌着咖啡，“今天刚好是最新的资金发放日，科研组会把资金折算为实验用具，白兰地派人去点验的时候发现试剂和设备都少了数量并且质量并不好。”
她顿了顿：“新到的牛血清里混进了人的血液，这让一个批次的实验全部报废。实验室里，有些结论是很难复现的，这也代表这个月，科研组可能拿不出完美的实验进度。”
宫野志保抿了口咖啡，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林雨城的反应：“所以，白兰地很快就去问，具体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只晓得白兰地在召集负责人开会的时候发了很大的火，并且……并且告诉我们，资金全被君度以行动组的身份揽去了。”
林雨城笑出了声：“这倒是奇了怪了，因为……”他话音未落，手机开始剧烈震动，是用特殊线路打来的，避免对话被第三者知道的频道。
林雨城连忙起身朝外走，来到空旷无人处，他接起了电话。
“君度，有些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是琴酒，他颤抖的声线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钱呢？”
“我不知道。”林雨城回答地很严肃，“最开始的资金走向我不清楚，但是划到行动组后钱少了将近一半，我原本打算询问伏特加的。”
“问他没用。”琴酒打断他，“你在查吗？”
“对。并且，我在实验室的线人告诉我，科研组的钱也没了。”林雨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我怀疑别的部门资金也少了，人事我暂且还没有去看，但情报组和人事组朗姆都插一脚，我们没有过多的权限，财政部的皮斯科……”他顿住，有些为难。
“你和他熟吗？”
“不熟。”琴酒言简意赅，“你先去打探情报，用得着这么直白吗？”
“现在容不得试探。”林雨城拿手机的手捏得更紧，“现在要明确资金流向，最新的任务报告你看过没有，任务失败率提高了不少，官方的视线已经看过来了，再这样下去，boss一定会追责的。”
“皮斯科我去问。”琴酒回忆着与他的交集，“但别指望老狐狸会开口说多少实话。”
“嗯，对了琴酒，你还记得霍兰斯的住所在哪里吗？”林雨城试探性地询问。
不料方才还心平气和努力压制怒火的琴酒在此刻勃然大怒：“闭嘴，不许和我提他！”
林雨城沉默了，他真没想到琴酒会这么恨他。
“……抱歉。”林雨城心有戚戚地道歉，但是下一秒，他选择火上浇油，“但是，我们和皮斯科很少有交集，不代表父辈们没有，据我所知，霍……那个人和皮斯科关系不错。”
他已经做好了被挂断电话的准备，但是琴酒却罕见地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