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妖血，妖皮都浪费了...”
楚言上前，捻起一颗狼牙，用力点灵气竟然没能碾碎。
硬度很高...
难怪当时楚长宁给的那把能划破虚空的匕首都折断在了狼的头骨中。
不过，只有这一点吗？
还是说，有什么特殊之处。
手中狼牙激射出，目标正是刚进入空间的鬼王。
鬼王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狼牙猛击在鬼王身体上，竟直接化成了飞灰！
鬼王似乎没什么变化，被击中的地方泛起鬼气，又很快消失。
“发现了？”
“鬼王效果不明显。”
“你换一个试试？”
周远声音适时响起，似乎在提醒楚言。
楚言还未说话，站在一旁的老鬼人却直接跪下嚎啕大哭，动作非常之快：
“小的真是忠心耿耿啊大人！”
“大人您别杀我啊！”
“大人呐...”
“......”
整个空间里，除了鬼王似乎就他这个半人不鬼的家伙跟鬼很搭边。
老鬼人突然觉得自身处境很危险！
“......”
“......”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不过默契的是谁也没有理会他。
楚言拿出在醉红楼中抓的几只怨鬼鬼种，捻起一颗狼牙又做了次实验。
这回效果十分显着，狼牙穿过怨鬼身体，狼牙未毁，被狼牙穿过的怨鬼身上留下了一个大洞，鬼气泄露，怨鬼发出凄厉惨叫，以洞为中心向四周开裂，鬼气疯狂泄露，最后怨鬼身上布满裂缝，眨眼间便突然爆裂，鬼气四散消失于空间中。
“还凑合。”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楚言还不忘拿起几颗狼牙踹到自己兜里。
老鬼人还在地上跪着，面上一阵黑一阵红，看着十分尴尬，此时同时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周远没有好气：
“起来吧，老夫一向宽和。”
“不是什么嗜杀之人。”
老鬼连连应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说宽和便宽和吧...
楚言充耳不闻，甩了甩手上的黑血，坐在摇椅上，喝了口茶开口问道：
“妖兽的骨头都有这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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