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莫雨将一张张印满文字、黑白照片的a4纸塞回档案袋中，神色慌乱，“有什么问题我会找你的。”
回到卧室后，莫雨将档案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一张一张的翻看里面的内容。
莫雨父母死的时候，没有尸体，自己赶到医院的时候，不知为何，等来的是尸体已经火化的消息。
可现在从照片上看来，莫父被送进医院的时候还是有气的，他靠坐在病床上，痛苦的扶住自己已经断掉的右腿，周围的人围成一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给他治疗。
“爸爸......”
彩色照片有两张，另外一张，莫父身上的伤似乎更重了，一只眼睛肿胀不堪，另外一只只剩下黑黝黝的洞口，指甲外翻、胳膊以一种奇异、扭曲的姿态护在自己头上。
照片右上角，一双肥腻的手比了一个剪刀手，看手腕上带着的那块表，以及莫雨对秦勤的了解，那正是秦勤的手。
“呕——”
莫雨弯下腰，胃部泛酸，但最后只吐出来几口酸水。
“怎么会呢？.......”
莫雨机械的翻动着a4纸，每一个文字，每一串数字，都像尖刀，刺中了莫雨的全身。
莫父被送到火葬场火化的时候，竟然还留了一口气，秦勤花了十万块钱买通了当时的工人，将奄奄一息的莫父亲塞了进去，活活的烧死。
“爸爸.....爸爸......”
莫雨几乎说不出来话了，半只身子伏在床边，呜呜的哭噎。
......
“顾妄，我为什么，要穿裙子？唔——”
掐在云团腰间的手猛然收紧，束腰收紧，云团不受控制的向前走了一步，
“别乱动。”
顾妄拉住抽绳，在云团腰间，系上一个平整的蝴蝶结，“好了，转过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