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对着他吐了口唾沫，“有辱斯文。”
“兄台何必口出恶言，你觉得我有辱斯文，那么你这么晚又去了哪里？”，王芷回怼道。
“你～，大家都是读书人，你还是要尊重一下大家，我们是去聊艺术的，这个世界上很多诗歌都是从青楼里传出来的，大唐杜牧就写过，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王芷不想听他啰嗦，“兄台还请先告诉小弟哪里有聊谈艺术之处？”
那人被打断谈话，连声叹息，伸手一指，“前方三个街口后左转就是。”，说完摇头晃脑的离开。
王芷拱手道谢，然后向着指示方向前进。
县城看着应该很大，但是其实很小，三条街也就用了几分钟而已。
相对于其它地方，这里的光亮要略微强一些，因为每家门前都有一对红灯笼。
在灯笼下面，门都半开着，里面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露着身形，看见巷口有人，都喊着，“公子，来我们这里。”
王芷目光很亮，在烛火的照亮下，他清晰的看着那姑娘脸上的粉在往下掉，掩嘴的手绢下露出满口大龅牙，这些情形让他感觉有些想吐。
他没有动，后来者却是不时有人进入一间，然后就是打情骂俏，窸窸窣窣，啪啪啪。
这里应该是做皮肉生意的娼馆，与他所想象的不同，也许是受影视剧影响，他所认为的青楼应该是载歌载舞，或者是丝竹瑶琴，姑娘们应该都是身材婀娜，娇嫩如花，多才多艺，出口成章。
“公子，桃红想你很久了。”
“公子不要犹豫，我们的青青功夫最好。”
左右两家的姑娘隔着街吆喝着，但她们并没有像电影里的一样摇着手绢上来拉人，而只是隔着街喊，想来应该是有所顾忌。
即便是这样，王芷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伪装下的嫩脸红得发烫。
既来之则安之，也许更好的在里面，他一鼓勇气，直接向着巷子里走去。
巷子越到里面越暗，门缝越小，直到巷子底部却是一家无灯之户，门几乎就没有缝，也没有了招呼声，只有不时闪过的眸子反光，才能让人知道有人在门后应着。
相对于其它地方，这里却有两位书生模样的人在门前徘徊，游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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