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你忽然想要离开。”
在扶摇看来，既然薇塔同意了过来做客，那么按照她的性格。
不谈什么真心实意，起码她表面上也会做做样子。
匆忙离开而又沉默不语，这一定是因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抬起头，视线透过额尖的发丝，薇塔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可笑。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树上的存在不能随意下海，海上的存在不能随便上岸。”
“这是刻在树海之内的底层法则，也是被二者共同默认的无情铁律。”
“其中，实力越强，受到的排斥和束缚便越大。”
“像我这种已经能够对世界造成极大危害的海的子民，一旦光明正大的上岸，虚树神骸怕不是顷刻间降临清扫。”
“那是树的使者，天生掌握着大千世界寰宇内的时空法则。”
“无论你逃往哪，都逃不过祂的注视与剑锋。”
维尔薇眼前一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树海法则？虚树神骸？
有意思。
“真的假的？”
扶摇怎么感觉薇塔好像在唬他。
什么树海不想通？
按照她说的，不算凯文和其他人。
就说他刚刚在量子之海里下潜了十几天，跨越了无穷距离。
最后别说是什么海的制裁了，连令使级别的量子生物他都没遇到一只。
虚树神骸的名字他也听过，某时间管理大师，深渊，战场，乐土都有祂的身影。
但要说这玩意具体是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只记得一点，祂曾经在长空市出现过，疑似倒流过周围的时间。
见男人不信，薇塔也不争辩。
“事实胜于雄辩。”
“时间差不多了，虚树神骸不消片刻便会降临。”
“到时候，你们自然就懂了。”
“不过，到时候你们最好离远一点。”
一分钟以后。
“……。”
三分钟以后。
“……。”
……
终于，扶摇打破了寂静。
“你说的那个虚树神骸，祂今天路上堵车？”
树的造物再怎么拉，也不会这么久还不过来吧？
更别说，虚树神骸还掌握着时空的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