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妍青这个时候正在看着李燕玲，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李燕玲怎么还会不明白，恐怕这是冯妍青的手笔。
钱明珠在商场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偷过东西，这一次怎么会突然偷别人东西？她就算再蠢，应该也不会冒险偷东西。毕竟，这个年月，偷窃罪还是挺严重的。
再说了，钱明珠家里不算很差，她没有必要偷。
李燕玲深深地看了冯妍青一眼，没说什么。原本以为，今天是她的局。却没想到，他们反倒是转而对付了钱明珠。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心情帮助钱明珠。
前面的钱明珠，刚刚和失主打了一架，两人头发乱糟糟的。
手表的主人正指着钱明珠骂：“小偷，主任，我一定要报案，让她去坐牢，改造！”
“你放屁！”钱明珠蹦起来，“我根本没偷你东西。你这个破手表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爸也有，我用得着偷你的？”
“不是你偷的，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手表的主人冷哼，“你爸有？谁知道你爸是不是真的有？说不定还是你偷的！”
“你放屁！”钱明珠蹦起来，“我爸妈都在工厂干活，我们家可不缺钱，用得着偷？我呸，不就是一个破手表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拿着手表的女孩气得不行，“报案，主任我要报案！”
马国章刚刚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的，这会儿头疼的不行：“闭嘴！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场最近忙的不行，好在曹景修上次贴的大字报管用，顾客也规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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