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冯如海忍不住小声提醒。
冯妍青看也没看冯如海。这个时候，冯如海帮不了她什么。
冯如海以前还聪明一点，但是现在正是越老越糊涂了。
看着女儿根本没理会自己，冯如海心里多少气愤，但是这个时候他又不能发火，只能哼哼两声。不过，他也来不及理会这些了。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呢！
想着，冯如海看向朱庆军。
他记得，这个朱庆军以前经常跟在马国章屁股后面跑。现在这小子被副主任拉出来了，心里肯定是诸多不满，或许可以利用利用。
盘算过后，冯如海笑了。
周围没有人知道冯如海的盘算，大家都在抬头看着台上的冯妍青。
这时候冯妍青已经走上台去了，路过曹景修的时候，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只见曹景修满是严肃，没有之前的温柔。
冯妍青心里更加的慌张难受，难道曹景修已经相信钱明珠的话了？
“冯妍青同志！”副主任见她上来站好，这才道，“钱明珠同志说是你把谣言传出去的，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任，就是她！”钱明珠叫道，“她在食堂门口跟我说的！”
听见两人的话，这一次冯妍青反而冷静下来了。她抬头看向钱明珠：“钱明珠同志，你说的是不是四天前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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