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难得生了八卦的心思,当天留宿在向阳岛。
向阳岛上也有她的房产。
江肆年抱着被褥,心不甘情不愿地黑着脸到客房。
江拾月抱着自己得枕头讨好的朝江肆年笑,仍旧没能换来个好脸色。
平日闺女是小棉袄,但,抢他老婆的时候就是小情敌 。
江拾月才不怕他,做个鬼脸跑进主卧,跳上林晚夏的床。
林晚夏失笑,一脸宠溺,“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儿?”
“在你们面前我稳重什么?”
“在牧间野面前就稳重了?不,应该更不用稳重,毕竟连痔疮手术都是人家做的。”林晚夏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白天听见时就笑的肚子疼到直不起来。
后来终于止住笑,再想问月月跟牧间野的事,江拾月恼羞成怒不肯再说。
怕再重蹈覆辙,林晚夏笑了两声勉强忍住。
江拾月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给林晚夏讲自己的故事。
痔疮这种事,严不严重不说,主要是容易讳疾忌医。
江拾月也不例外。
她靠在林晚夏怀里,嘟着嘴,“我特意在网上查了许久,选了个女主任的号,也是她收我住院的。”
“所以你就以为是她给你动手术?”
江拾月闷闷地点头,“我哪里想到痔疮这么隐私的手术,也会是团队作案……不是,团队配合。有男医生不说,还有好几个实习生在观摩!”
江拾月说到最后,隐隐有些咬牙切齿。
痔疮手术是局部麻醉,她很清醒的跪趴在手术台上,被那么多人赏菊!
还不如直接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