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晓芸几乎气结，却不想话音刚落，身后突然“咣当”一声门响。
“听什么听！大中午在这唧唧歪歪，有完没完。”
古晓芸被这一声吓得关了手机，扭头一看，是黑着脸眉头紧锁的宁凡正瞧着她，额头上浅浅的红印似乎是刚刚睡醒压过。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用来放风的风水宝地，正是黑灯瞎火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可今天为了避免有人说她迟到，特意来得很早，压根没见到过这尊大佛进来，屋里灯又黑着，理所应当认为里面没人。
“宁总……你什么时候来的？”
“多嘴。该干嘛干嘛去。”
宁凡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不善，虽说是关系户，古晓芸到底不敢惹这位大佬，赶紧装模作样躲去一边。
大概是起床气上头，宁凡脸色阴沉的在原地站了半天，那阴郁的气场根本没人敢上前询问。冷静了好一会他才长舒一口气，伸手叫住碰巧路过却企图绕着他走的两名员工：“等等。”
然后从兜里摸出钥匙，“有驾照吗？”
“有，领导是要洗车还是去哪？”
看着员工反应极快地朝他笑嘻嘻，殷勤得很，宁凡反而没好气瞥眼，皱着眉将其晾在旁边，朝另一人看去。
江景景不等他再问便答：“有。”
“跟我走。”
于是，江景景一个字没多说，很快跟着宁凡后头出了门。
这一幕看呆了不知所以的笑嘻嘻员工，也看呆了办公室在座众人。
刚从财务室出来的沈铭心只来得及瞧见两人背影，见某员工面色尴尬地戳在原地，问道：“怎么在这站着？”
“还不是小江，看着天真烂漫的，倒还挺有主意。”古晓芸不知何时杀回来，见状凑过来，“宁总凶成这样都不怕呢。”
“他？又犯什么病？”
“我哪知道，以为人不在呢，谁知道突然从小黑屋冒出来，神神秘秘就把人带走了。”
“两个星期不露面，一露面就搞事情。你盯着点，等人回来告诉我。”
“我不要，刚和李姐请完假，才没空帮你盯梢。”
沈铭心没想到，古晓芸这小妮子本事没长倒长了几分脾气，居然就这么噘着嘴扭脸走了，刚想将人叫住，没想到手机十分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来电的是陌生号码，她接起来，里面传来的声音寒若冰霜：“是我，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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