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江池的嫉妒之心,他一定会小题大做,将荷清硬生生许配给自己的。
迟疑之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没有狂风,更没有惊雷,就是这般忽地生出来云来。
“哈哈哈……哈哈哈”
絮生赶紧将他们推进内堂,关了门户站立在院子中。
“你是什么人?在此做什么妖?何不现出身来,让我看看你是英雄还是好汉?”
云层越来越低“哗”的一声,像是有人朝地上浇了一盆水。
一个人影唤了出来,他身似水蛟般柔软,又像玉带般轻柔,四肢扭曲变形,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腿。
许久才站立起来,一看就是学艺不精。
“我!是我呀”
来人就是江池,他苦修‘落河图’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模样,不伦不类,不三不四,好好的一部天书,竟修成了妖典一般。
絮生赶紧过来扶,因为江池站立不起来,正瘫在地上。
“哎呀,这不是我江池哥哥吗?这是怎么回事?”
任凭絮生怎么扶也扶不起来,只弄得身上一身水气。
见状桃花扶着荷清也出来了:
“哥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哥哥?”
江池不知怎么的,他说不出话来,半个身体已经陷入地下。
“大哥,我还怎么才能把你拉出来?你倒是说话呀?”
江池扭曲的五官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可以说话,还用得着这么狼狈吗?
荷清与桃花也赶紧来扶,但是结果是一样的,江池的身体不仅没有动,反而陷地更深了。
“水,我知道了,一定是缺水” 桃花大叫着,他赶紧去取水来。
絮生与荷清自然把着他的脑袋,不至于让他彻底陷入泥土之中。
“哗啦”一盆水下去,江池果然将身体拔了出来,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渐渐恢复了人样,也有了些许血色。
嘟嘟喃喃:
“来得有些急了,不小心让风吹干了水气,难堪,真是难堪呀!”
絮生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是受了什么大难,至于落地时站立不稳,摔成了一滩泥巴?哈哈哈”
江池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这个家伙怎么说也是自己曾经的奴隶,而且父亲已经走了多年,没有老人家的庇护,他怎么还敢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啧啧,我当是谁在说话呢?原来是絮生小子,父亲已经走了多年,这里是江府,你可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别忘记了,你家世代都是我家的奴隶,奴隶与主子说话,是这种口气吗?”
絮生愣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有这种偏见?
荷清赶紧维护:
“哥哥说的是什么话?一日是父亲我们就终身是兄妹,你说的是什么话?”
江池一听,嘴巴普通吃了苍蝇一样,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怎么现在却连妹妹也护着这个家伙,真是气人。
“吼吼,你只是奴隶,而且荷清已经走了婚约,你可别妄想通过她留下来?”
江池小气,小气到认为絮生就是来同他争夺家产的。
“大哥,我好歹叫你一声大哥,怎会有如此嫉妒之心?”
荷清也默默而回来,看不见摸不着的婚约,是她心里解不开的痛。
江池瞥见了桃花,心里积压多多年的绿光,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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