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和许行舟签名时，靳言等几人本来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看热闹来着。
毕竟看别人倒霉向来是靳言的乐趣之一，更别说这个热闹还是自己小伙伴的热闹了。
几百年都不一定能看到一次的好吗？
注意到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人，许行舟翻了个白眼。
真是的，这些人至于吗？
他平常也没怎么坑过这些人吧，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发现这些小伙伴全是损友呢。
许行舟有些不理解，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心底吐槽。
顾黎签完了手里的，觉着今天大概是没办法继续逛了，笑容温和的安抚好粉丝然后同情的看了许行舟一眼自己先走了。
许行舟垂眼有些惆怅的看了眼眼前还剩下的一摞书，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明明今天的主角不是长安，最后却还是他承担了所有。
还有为什么顾黎的粉丝看上去那么善解人意听话乖巧呢？
看到顾黎潇洒的脱身离开后，韩光饶和光等人笑的更开心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其中属靳言笑的最为猖狂。
许行舟：“......”
多大仇多大怨，至于吗。
他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交一群损友朋友了。
真的。
正当靳言笑的猖狂无比时，一个路人拿到许行舟的签名书后，一脸无辜的寻上了靳言，不好意思的开口。
“靳老师，其实我也是您的粉丝来着，可以签个名吗？”
靳言咧开的大大的笑容缓缓的合上，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不是君莫笑的粉丝吗？”
路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容越发纯良。
“算是吧，不过说起来还是您推荐才知道笑神的。”
靳言默了默，咧开的嘴角下意识的合上了，然后拿起笔低头签名。
余光注意到的许行舟突然感觉身心舒畅。
就算自己依旧还在签名，但心情也愉快了很多。
他拍了拍靳言的肩膀，一句话没吭，但戏谑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将自己的意思表现的清清楚楚。
靳言脸色有些黑，但面前又是粉丝只得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趁着粉丝离开时赶紧低声说道。
“我觉得咱们互相伤害不太好。”
许行舟用着更加诚恳的语气回复道。
“单方面伤害更不好。”
靳言：“……”
他错了！
不该笑的那么大声的！
但长安这么惨，他属实没能忍住。
两个人一边玩笑般的互怼一边签名。
靳言本以为刚刚找自己签名的粉丝只是个漏网之鱼。
毕竟在童话镇乐园里，就算全是君莫笑的粉丝但其大部分也是偏童话类别的。
顶多有十之一二是其他类型的粉丝，但君莫笑在小说这方面横跨的领域属实有点多。
推理，仙侠，灵异，童话……
再细分下来，推理类型的粉丝少说也没几个了。
然后再从这为数不多的粉丝里再找他的粉丝，靳言很有自知之明的觉着能有几个人就不错了。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发现面前排队等候签名的人越来越多了。
靳言：“？”
他有些怀疑人生的看了许行舟一眼。
虽然没证据，但他合理怀疑是长安搞得鬼。
不然这于情于理都不太对劲儿啊！
许行舟笑的十分标准且无辜的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