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回过神。
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开口说道：
“办好了！
只是……”
韩国栋笑道：
“不必忌讳，直说无妨！”
张牧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期期艾艾说道：
“刚刚来了一个鬼差，他从我这里拿走名单之后，似乎是想要做些事情！”
韩国栋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他自然是要做事情，否则的话，又何必亲自跑一趟？”
张牧闻言不由一怔，无论怎么听都感觉老领导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这……
细思极恐，老领导该不会真的要搞事情吧？
您老人家是不是疯了？
张牧迟疑许久，还是感觉要劝说一下。
他小心试探道：
“书记，您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现在登门拜访。
有些事恐怕还是要当面汇报才行。”
韩国栋断然说道：
“不必了！
你明天留意一下，看看京城有没有发生什么变故。
如果有的话，记得及时通知我！”
张牧还想再说两句，便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忙音。
彻底呆愣在原地，脑袋瓜子嗡嗡的。
完了，这一个个的都疯了！
一时之间万念俱灰，甚至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也许该给自己准备一下后事了！
嗯，葬礼就不必大操大办了，免得连累了父母。
就请全村老少吃个席吧！
一时之间，心思烦乱，一夜无眠。
第二天，张牧顶着黑眼圈早早来到了办公室，心神一阵阵恍惚。
只是很快，他便感受到了周围压抑的氛围。
他有些疑惑的环视四周，看到的全都是同事们三五成群小声议论。
张牧：？？？
这是怎么了？
一想到昨晚的事，悚然而惊，连忙叫来了相熟的同事小声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同事一脸诧异问道：
“你竟然不知道？
昨天京城发生了数起恶性事件，受害人全都是顶了天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