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寿命，它必须给出和寿命等价的信息才行，哪怕这信息并不是他所想要的。
但换个角度来想，这信息对羊皮纸来说就是无本的买卖。
虽然他知道了其它信息，但本质来说还是被黑的一方。
事已至此，已经没办法了，寿命已经被羊皮纸吞去了总不可能让它再吐出来，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林善看向脑海中安静悬浮的羽毛笔，又看像乔希·莱特、浩南以及迪莉娅。
他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三人也带出去。
他使用羽毛笔的次数很少，连羽毛笔具体有什么能力都还没有摸索清除。
目前他知道的能力只有三个，一是将规则逆转，二是可以借用历史力量改变为物品位置，最后一种是置换不同时间线上的灵魂，前提是其它时间点有多余的躯体。
现在又多了一个，可以置换不同时间的自己位置。
听起来很逆天。
但羽毛笔的收费比羊皮纸要贵太多了，以往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使用羽毛笔，而且羽毛笔的收费并不会第一时间说出价格，等事情办完了，才知道具体消耗了多少寿命。
这两点直接导致林善现在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一定是羊皮纸，而不是羽毛笔。
这才给羊皮纸钻了空子，狠狠的黑了他一笔。
洁白的羽毛笔出现在林善手中。
林善轻轻挥舞。
老王、林善、瑟曦、九七、以及乔希·莱特出现在一片废墟上。
五人分散在各处，这里是历史节点中五人存在过的地方。
只有五人，浩南以及迪莉娅，林善并没有带出来。
“卧槽！”老王惊呼一声，他原本靠在墙边，此刻后面没了支撑，一个后仰摔成四脚朝天的姿态。
老王摸了摸后脑勺，满脸的疑惑，“这里是哪？”
“外面。”林善淡淡的回道，表情不是太好，刚刚转移五人消耗了他足足290寿命，加上被羊皮纸黑去的六百年，短时间内，九百年寿命就打水漂了.
“带路，去找鸳医生。”
林善这话是对乔希·莱特说的。
乔希·莱特很机灵，他并没有多问，连连点头，队伍中少了浩南以及迪莉娅他自然能看出来。
林善这一举动让他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被榨干价值，然后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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