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挽清转身的瞬间，忽然听到霍老爷子的嘴里吐出这么四个字。
她猛地收住离开的脚步，心跳仿佛也在这一瞬间停顿了。
她的脑海中浮现当年那刻小多多在她怀里吐血不止的痛苦模样，可那孩子还懂事的说，“妈妈，多多不疼……”
不疼，怎么会不疼，吐了那么多血。
在那孩子过五岁生日的那天，他连蛋糕都没能吃上一口，就被宣判死亡。
她每每想起那一天的场景，心脏就窒痛到牵扯全身的细胞，那一种疼痛的感觉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江挽清猛地从走远的思绪里抽离出来，她回头看向霍老爷子。
“你说什么？多多没死？多多没死的话，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江挽清激动的走回到霍老爷子身边追问。
霍老爷子此刻的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他双手颤抖，口鼻大力的喘息，“拿，拿走……你，你会知道的……”
霍老爷子颤抖的手指指向枕头下方，江挽清明白了霍老爷子的意思。
她将藏在枕头下方的公文和那封信给拿了出来，正要细看的时候，病床边上的仪器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而霍老爷子也在这时候出现了不正常的喘气。
江挽清意识到霍老爷子的身体情况有变，她急忙去摁床上的紧急按钮。
她看向脸色越来越苍白的霍老爷子，心底里莫名生出一丝担忧。
“医生马上就来。”
可霍老爷子似乎并不在意医生会不会来，而是提醒江挽清，“藏好，走……别让锦棠，呃……”
霍老爷子话没说完，突然双眼圆睁。
江挽清上前想去安抚霍老爷子的情况，但这时候也听到了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霍老爷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握住江挽清的手，“是我做错了……江挽清，司御他……”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