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望着她幽深的目光，呼吸一滞。
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要不还是……”
“稿子都在电脑里，我带你去看。”
姜咕咕突然一反常态，神色复杂的转身走向了卧室。
灵汐本想拒绝，但身体却跟着走了过去。
卧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昏暗的房间略显压抑。
床上堆满了毛绒玩具和衣服，在床的对面，是一台电脑桌。
电脑桌上，显示屏正在散发微光。
姜咕咕轻轻推了一把灵汐，让她坐在桌子前。
灵汐大脑有些空白，眼睛不受控制的看向了屏幕。
【乔千蕊突然见鬼似的对着空气说话。】
【我没有失败……我没有！】
【我努力了十八年，你凭什么杀我？！】
【不！我不要死！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灵汐满眼震惊，嘴唇害怕的颤抖着。
为什么？
她的小说里，会有乔千蕊？
【“灵灵不怕，没事了，她的死与你无关。”】
【“一切彻底结束了。”】
【灵汐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了裴澈的怀里。】
【“突然觉得，她很可悲，又可怜。”】
灵汐僵硬的盯着屏幕，身体却止不住的抖。
猛然间，她想起了前两日乔舒亚疯癫的话。
“你，我，所有人，都是假的。”
“你会死，我会死，所有人都会死！”
“假的……都会死……”
假的……这个世界，都是假的……
难道她的人生，只是小说中的设定吗？
两次与姜咕咕见面的场景，她的奇怪反应，都在灵汐的脑子里不断闪现。
最终，她僵硬着身子，回头看姜咕咕。
“你，到底是谁？”
姜咕咕靠在墙边，有些负气又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