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杀人！”
张文杰一脸气愤，暴躁的直跺脚。
两分钟前，裴澈和灵汐将他带到了帐篷里，单独审问。
“张文杰，我们现在没铐住你跟你聊，是在给你机会。”
“如果你真的没杀董灿，就老实配合，这样才能洗清你的嫌疑。”
灵汐恩威并施，一点点消除张文杰的抵触。
在找张文杰之前，她反复琢磨了阿峰等人的供词。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现在只能先从张文杰入手。
“警官，你们问的我也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张文杰在原地来回踱步，脸色很难看。
灵汐拿起证物袋，给张文杰看了一眼。
“熟悉吗？”
张文杰一怔，下意识捂住了左手手腕。
“这是在董灿掉下去的瀑布口找到的，在那里我们还找到了你的脚印。”
灵汐话音刚落，张文杰狂躁的大吼了一声，然后蹲在了地上。
“我没杀他！我连碰都没碰到他，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我真的没杀他……”
张文杰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带着一种哭腔。
灵汐狐疑的看向裴澈，不明白张文杰情绪怎么转变这么大。
裴澈沉思了片刻，轻声开口。
“张文杰，你别紧张，放松。”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要你说真话，我们会帮你的。”
灵汐不懂，裴澈说这些，对一个情绪狂躁的人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