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平岛君离开好久之后，江叙才猛然反应过来：
“所以刚才……我们说的话，全都被他听到了？！”
秦挽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目光却是扫了一眼柜子最里面的角落，然后又看向垃圾桶。
盯了几秒钟，她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容。
而江叙则是无语了好一阵之后，才“哼”了一声说道：“亏得这平岛小儿自己把监控毁了，不然我们还被蒙在鼓里！没想到他还挺相信你的嘛……”
“哎不过我说，你目的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以你的性格，真能做到给R国人卖命？”
江叙不死心地问道。
秦挽目光从垃圾桶移开，轻飘飘地纠正道：“不是卖命，是合作。”
江叙撇撇嘴：“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秦挽不疾不徐地说道：“一个是受胁迫替人卖命做事，而另一个则是合作，各取所需。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很难懂？”
江叙摊手：“难懂倒是不难懂，但结果不都一样吗？只是表面看起来合作的方式更有面子一些，但你真觉得跟R国合作，会有自由吗？”
秦挽瞥了一眼垃圾桶方向，然后淡淡地说道：“你怕不是搞错了一点。”
“我若不跟R国合作，难道就会有自由吗？”
她掏出平岛君给的那三管针剂，勾唇讽刺一笑：“还有你江叙，倘若R国不再为你提供这针剂，你还能活蹦乱跳多久？”
江叙脸色一僵，但还是嘴硬说道：“现在你我确实都被这针剂所控，但说到底不过也就是一项研究罢了，你有钱又有人，什么样的研究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