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突然大笑："大公，您觉得我们会把利剑交给邻居吗？不过..."他话锋一转，"成品交易倒是可以考虑。"
普拉夫知道现在不能对明国提过多要求，能签约便是成功，于是普拉夫答应了明国所有条件，比如一旦沙俄军事有进展，明国要求在北冰洋和里海有两个军事基地。
这一次其它欧洲诸国只是参观，明国不会和他们国家签约。
这一次与欧洲诸国竞争中，沙俄领先了。
普拉夫答应了。
有了明国武器，沙俄想要欧洲哪块地方还不是探囊取物般容易？
永昌十八年正月十五，《中沙友好通商条约》在皇极殿正式签署。条约规定：
1. 明国商品经沙俄转口欧洲享受免税待遇。
2. 沙俄在莫斯科、圣彼得堡设立明国商站。
3. 明国帮助沙俄修建圣彼得堡至莫斯科铁路。
4. 双方货币用黄金、白银结算。
而在秘密签订的《中沙军事互助条约》中，明国承诺：
1. 五年内向沙俄提供步枪三万支和一百辆坦克、三百门榴弹炮。
2. 为沙俄培训五万名新式陆军。
3. 共享部分军事技术图纸。
4.沙俄租借给明国北冰洋与里海两个海港，租期一百年。
签约仪式后，永昌帝在乾清宫单独召见太子。
"沙皇这是要拿我们的剑斩欧洲的乱麻啊。"皇帝摩挲着翡翠扳指，"你怎么看？"
王锦繁躬身道："父皇明鉴。阿列克谢想用我们的武器征服波兰，但技术代差至少保持二十年。儿臣建议先通过商业渗透，等沙俄依赖我国工业品后..."
"很好。"永昌帝展开一幅世界地图，"让沙俄当我们的手套，先替大明试试欧洲的水温。"
使团返程那天，京师火车站堆满了送给沙皇的礼物：景德镇瓷器、苏绣龙袍、云南普洱茶，以及...装在檀木箱里的两把"全无敌1号"半自动步枪。
"请转告沙皇陛下。"王锦繁将一枚黄金怀表赠予彼德罗维奇，"表盘上的日月星辰，永远按照约定的轨迹运行。"
当专列的汽笛响彻站台时，普拉夫大公突然老泪纵横。他想起昨天在琉璃厂看到的景象——明国工匠正在用"电弧焊"拼接钢板，蓝色的火花照亮了他们平静的面容。那种对技术的从容驾驭，比任何武器都令人恐惧。
"亲王殿下..."大公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华北平原，"我们可能...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列车向西疾驰，载着两个帝国各自的野望。而在临清兵工厂的密室里，工程师们正在图纸上勾勒一种新型武器——射程达二十里的"火龙"火箭炮。图纸右下角盖着工部的朱红大印：绝密·永昌十八年正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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