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涵感觉这个老家伙是不想跟自己透露具体的数据，在这绕弯子呢。
“我看你们好像很闲，为什么不让产线全部开工？”
师傅无奈地耸了耸肩：“没钱，没材料。”
刘涵干笑一声，感觉自己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到了饭点，本来厂长还要公务招待一下，刘涵主动要求跟工人一起吃食堂就好，搞得厂长怪不好意思的。
打好饭菜，刘涵看着餐盘里的东西皱起眉头。
“这里的条件比东海还差。”
他有些忧心地朝桃桃嘀咕道。
无论是分量还是菜色，这间食堂都比不上五马山的食堂，工人都吃不饱，可想而知那些待业的难民条件只会更差。
刘涵吃完饭去了趟厕所，刚解开腰带就听到隔壁有两人在那嘀咕。
“他们要造反，拉我们受苦干什么，真是的。”
“行了别说了，官老爷们要乱搞，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刘涵听了几嘴，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几人似乎对新的当权者不太满意，觉得现在还不如原来的生活水平。
刘涵放完水走出厕所，心里觉得有点奇怪，难道陈守义那帮人还能比之前那些官吏盘剥得更狠？
老陈也不像这种人吧。
刘涵也没声张，回去跟同伴汇合。
“反正下面也是你们技术人员的交流，我也听不懂，这样吧，你们去聊细节，我跟桃桃出去逛逛。”
众人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也只是凑热闹的，最后敲定的时候再露个面就行。
桃桃和他走出工厂，笑嘻嘻地问道：“狗子，接下来去哪里玩？”
“不去玩，我们去难民堆里了解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不要叫我狗子。”
“好的，本小姐的忠犬！”
刘涵白眼一翻，懒得再说话。
“不过为什么要我们去，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不就好了吗？”
“我刚刚上厕所听到有人在骂老陈，我怀疑陈守义干什么缺德事了，我们去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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