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莲拿出手机，“扫微信。”
女生真拿出手机，加了微信。
银莲转了一百给她。
一出来，见上尉在那里等着。
女生觉得好奇怪，“你们不去宾馆，到厕所干这事？”
银莲说：“你别管我。钱付了，站好岗。”
银莲把上尉请到了厕所。
让上尉看了，上尉还拽了拽，“真的，真是真的。我相信了。”
银莲说：“保密。”
上尉点了点头。
银莲说：“花我一百块钱，你可是第一个看我的这个宝贝。”
上尉说：“你真厉害，十六年没有发现。”
“没有门的厕所，我不进。公共浴室，我不去。”
上尉说：“走吧，你可以报名了。”
出来了，那女生说：“那么快呀！”
银莲说：“闭上你的嘴。”
那女生说：“保密费一百。”
“你？”
“最后一百，放心，我不告诉任何人。”女生说。
银莲又给她转一百元。
上尉在旁边看着。
银莲转完钱，“走，当兵的。”
上尉说：“你叫上尉同志也行，叫领导也可以，为什么叫当兵的？”
“哦，我错了。上尉？什么是上尉？”
“这个不知道？”
“不知道。”
“你就这样叫吧，到部队再学去。”
“我能去部队吗？”
“你这种情况很特殊，宇宙部队中需要有一两个具有女性特质的战士，我觉得可以。我帮你申请特招。”
银莲兴奋起来，手舞足蹈，“谢谢，谢谢，兵哥哥。”
一把抱住了上尉。
一股女人味扑到上尉的身上，上尉也没有拒绝。
说：“你刚才就叫兵哥哥也好听。”
“还是叫你领导吧。”
“怎么都觉得你是女生，不像男生。”
“你都看过零件了，还怀疑。”
“你的档案怎么修改性别，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