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亏欠你什么了？”蓁雅反问。
傅靖深没说话，定神看了她许久，问了个无厘头的问题：“你刷牙了吗？”
蓁雅以为傅靖深想亲她，却又恶心才这么问，一时觉得屈辱，巴掌朝他脸上就呼过去。
清脆‘啪’的一声，傅靖深懵了瞬间。
而后嘴角噙着抹笑，“这下是真的亏欠我了。”
蓁雅不想和他浪费口舌，弯腰从他臂下钻走，却听到傅靖深问道：“傅凌天还碰了你哪些地方？”
“他没怎么碰我。”蓁雅往床上一躺，声音瞬间绵软了许多，故意膈应傅靖深：“不过我把他身上摸了个遍。”
傅靖深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脸上看不出要发火的痕迹，蓁雅却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她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地岔开话题：“他身上很多伤，他说，要让你比他更痛苦，你最好小心点。”
男人轻喝一声：“就凭他？”
床塌陷下去，傅靖深坐在她身边，霸道地抓起她的手，力道不小，蓁雅被捏得生疼，傅靖深却不打算放开。
他阴冷发问：“这只手摸了他？”
“两只手都摸了，怎么，你要把我两只手都剁掉吗？”
“是个好建议。”
蓁雅抿了抿唇，试图抽回手，奈何傅靖深力气实在是大，失败几次后，她索性放弃，只能以这样怪异的姿势睡着。
傅靖深抓起布料高级的绒被一角，擦着蓁雅的手，那力道大得能擦掉一层皮。
“要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模样，恐怕要得意忘形好几天。”蓁雅看了眼通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