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懂，现在您不是亲自教了吗？”
蓁雅轻笑，“傅总果然不做亏本生意，昨天把我带回来之后，就让我付报酬了。”
她故意微微抬起下巴，露出身上清晰的齿痕和指痕。
傅靖深却不为所动：“毕竟你除了这个，能让我索取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
伸出两根指头，他淡淡地开口：“今天你的工作是两件事，解决昨天的烂摊子，向顾菲道歉。”
蓁雅的脸色骤然变了：“我凭什么向她道歉？”
傅靖深的眼睛微微眯了下，像是欣赏作品般看着她的脸。
没有了往日的骄矜，反而多了几分行至末路的急切。
他按住蓁雅的后颈，声音居然也温柔了几分，但是说出的话却十分不怎么中听。
“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了她接下来的工作。”
说完，他抽身离开，毫不避讳地在蓁雅面前换衣服。
“反正你已经被停职了，有的是时间想措辞道歉，自己考虑。”
蓁雅看到他劲瘦的腰肢上到处都是抓痕，忽然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你在我这里得到身体的满足，还要在她身上得到心灵的满足。”
她压低声音，“现在用她来践踏我的自尊，你还想得到什么满足？”
傅靖深没回头，镇定地把衬衫一路扣到了风纪扣，反倒愈发勾勒出他修长的脖颈。
他看着镜子里的蓁雅，缓缓道：“蓁雅，到底是谁在践踏别人的自尊，我希望你能搞清楚。”
蓁雅脸上满是疑惑，大清早的他是喝高了吗？说的什么意思。
没等她把话问完，云歌的电话打了过来。
傅靖深出了门，她才接通了电话。
她先喂了之后，云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傅总走啦？”
“什么副总？”蓁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靖深大总裁啊！”云歌声音低了八度，“早上我给你打电话，是他接的，他说你睡着了。”
蓁雅这才抽空看了眼手机，居然已经十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