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战落入下风的褚橙又气又恼，抱着被子气鼓鼓看着褚慧不说话了。
褚慧见人恼得眼睛通红，顿了顿，以退为进给人谈现实，
“好，就算我同意你俩在一起，但你们现在年纪小是事实吧，华大优秀青年多得很，你别这么死心眼行不行。”
褚橙听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妈，你别想动摇我的信念！我就是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褚女士好说话地点点头，“行，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就和其他人多接触接触，要是华大学业完成还那么喜欢小放，我也不拦着。”
褚橙，“......”
和裘放辩，她插科打诨还有几率能赢。
和褚女士辩，死路一条。
难怪裘放这几天心不在蔫，人神分离，再和褚女士聊下去，褚橙觉得她也要歇菜了。
屋里静了许久，褚橙望着天花板失了会神，开口的语调很是低迷，
“如果需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和不同的人谈恋爱，才能证明我不喜欢裘放，那这事本身就很讽刺。”
她翻身，伸手抱紧褚慧，哽咽声格外沉闷，
“妈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可这对我很不公平，我的时间和青春也很宝贵，我不想浪费，就算裘放是...第二个陈昱伟，我也认了。”
提到陈昱伟，褚橙情绪有些绷住，俯在褚慧肩头哭得很小声，
“你都没有后悔生下我，我为什么不可以选裘放。”
潮湿的泪渍很快就浸湿了褚慧的半边肩膀。
哭到最后，褚橙有些喘不上气，褚慧扶人起来，喂了她几口水。
再次躺下，褚橙依旧紧搂着褚慧不撒手。
两人都没再说话，许久，褚橙才听头顶传来了褚慧的声音，
“真的就那么喜欢裘放？”
褚橙仰头，极其认真点头，声音沙哑又笃定，
“真的很喜欢。”
褚女士这回很快就‘嗯’了一声。
褚橙有些不敢置信，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