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铜山县为首的各县地方,水患严重,你可有广设粥棚,开仓放粮,赈济灾民,搭建营帐,修整堤坝?”
那贾文生见状,忙跪地哭诉道:
“钦差大人明鉴!
徐州此地年年涝水,收成极差!
每年的田税赋银子本就不多,上交户部后,所剩的为数不多的银子,也都用来修缮各地泡水的衙门,庙宇,赏赐下属,接待过往官员!
这徐州又是交通要冲,有不少山贼就想打过往客商的主意。
剿匪,自然也是需要不少人力财力!
说起来,最令下官心疼的便是那官仓中的米粮,如今.....唉......
下官有罪!”
何文钦皱眉问道:
“贾大人这是何意?
官仓中有粮?那你为何不放粮赈灾?!”
何文钦叹气道:
“大人,只怪这老天爷爷啊,我徐州遭了大难啊!
我官仓数万石稻米,本可安然度过灾情!
竟因雨水丰沛,灌水后的潮湿,导致那些米粮全部发霉!
那样的米,哪里还敢给百姓们吃!
大人问,粥棚之事?
我徐州已经连续施粥一个多月!用的便是最后一点税银啊!
我徐州,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抹了一把泪,又继续说道:
“钦差大人,可是叫下官好等,叫徐州百姓好等啊!”
何文钦闻听此言,双眼一眯,问道:
“各县地支用银子,各官员接待,剿匪等,都有记录在案吧?
还请贾大人将账簿拿来!
本官还想问一句,徐州粥棚已经开设一个多月?
据我所知,这府前街上的粥棚也不过才十日吧?”
贾文生却一脸真诚说道:
“徐州发了水患,下官终日忙于赈灾,安抚百姓,账簿整理好,便会呈递给大人。
徐州最开始的粥棚是在城隍庙,下官交由徐州同知,傅同大人亲自办理,绝不会有错!”
傅同?
何文钦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解,问道:
“百姓们都在传,那城隍庙处的粥棚,乃是傅同大人自己卖房卖地,支撑起来的!
如何,到了你的嘴里,便又成了你徐州知府下令开设起来的?”
那贾文生却是义正言辞道:
“这怎么说的?
傅同大人也是得了我的令,去账房批了银子,才将那粥棚开起来。
此事定是百姓们误传,若大人不信,可以传唤傅同大人,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贾文生点头,说道:“依你所言,叫那傅同进来!”
黄师爷立即出了门去,叫人去通传!
而何文钦却又问道:
“城中的患病灾民,你是让他们自生自灭?
是疫病,却并不是不能防,我听说,里面还有待产妇人?”
贾文生立即解释道:
“下官也只是为保更多百姓不被传染啊!若是县主还在,该有多好!”
何文钦微一抬头,眸光中多了几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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