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琴停顿了下。
萧琳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又移开视线看向前面的马路。
苏琴继续，“这不代表我可以放过你们母女，该讨的债我依然要向你们母女讨要，你也别妄想我会放过你。”
“没有…不会”萧琳轻声的说。
苏琴将头扭向车窗外面，沿路的绿化带一闪而过，想到此事她心里的气又上来了。
疗养院的病房内，程霜坐在床头，看着苏琴和萧琳二人进来。
她的目光都落在萧琳身上。
苏琴坐下后，看向程霜，“今天带过来两件事，一是她结婚了，二是我找到了我的女儿。”
程霜微顿，混浊的眼神看向苏琴。
“怎么？”苏琴冷笑一声，“有什么想说的？你既然说不了话就拿笔画吧，今天你要不把掉包的人说出来，我就让萧琳断一只腿。”
程霜身子抖了抖，看看萧琳又看看苏琴，眼珠在她们两人身上流转。
“跪下！”苏琴呵斥一声。
萧琳将外套脱了，直直的跪在苏琴面前。
苏琴看了眼，“面向你妈！”
萧琳移了移膝盖面向程霜。
程霜哽咽。
苏琴起身拿了支笔和本子扔到了程霜的旁边，又从抽屉里拿出鞭子，在手心里敲了敲。
不等程霜反应，一个鞭子抽在萧琳的后背上。
萧琳撑不住，身子往床边倾斜，咬着牙两手撑在床沿边上。
“跪好了！”苏琴呵斥道，“想想你恶毒的妈，想想她为什么生下你，就为了给我添堵，想上位，也不看自己有没有本事，知道我女儿没了，故意生下你来羞辱我，那又怎么样？
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现在是什么下场？我女儿被人掉包，送到福利院被人领养，如今嫁得良人，生活美满，这是多大福气，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一直保佑着她，让我能遇到她。”
苏琴深吸一口气，想到她女儿童年在福利院里度过，心里一阵难过。
从小缺少父爱母爱，无人嘘寒问暖，在福利院里一次次等着被有缘的人挑选，穿别人的旧衣服、旧鞋子……
想到退休的院长跟她说的这些，五脏六腑揪心的疼。
‘啪啪’两鞭子抽打在萧琳的后背上。
萧琳原先的伤就没好透，这下新伤加旧伤，后背火辣辣的疼，趴在床边，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流出。
程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慌乱的抖着手拿起笔和本子。
苏琴恨恨的看着程霜，“你的心到底是有多黑，才能干出这么天理不容的事。”
她指着趴在床沿的萧琳愤愤的说道，“你自己作孽就算了，你还生下她让她来替你赎罪，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想尽办法要生下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做妈妈，你有什么脸面生下她…”
“啪啪…”苏琴越说越气，又是两鞭子抽打在萧琳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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