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
和她有关。
周序低头点烟，轻轻吸了一口，望向角落里爬上墙缝的爬山虎，那绿色扎眼地让他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属下还在解释：“因为之前小姐在娱乐圈，上次您吩咐我打点一下，狗仔们听到消息就来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周序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说。”
“具体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啦……就是有人放出了小姐以前的照片，似乎是高中，她在巷子里一个打三个，那三个女生被她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还挺野。”周序点评。
没想到沈娇长着一张漂亮可爱的脸，还会打架，还是一打三。
他几乎都能想到这照片要是被周霁远看见，老爷子得笑眯眯冒出一句“真是有我当年的风范”之类的话。
不过周霁远喜欢，不代表大众会接受。
周序想了一下，说：“照片买下来，原样给我，其他的全删了。”
“是。”
“谁干的？”周序又问。
不过他问完又觉得这是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于是直接给出了指示，“做了。”
“啊这……要和老爷禀告吗？”手下小声问。
周序给了一个字：“滚。”
挂了电话，周序闭上眼，感受烟草的灼烧感。
“怎么了？有事情？”
周霁远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没什么，父亲，底下的人在说些事情。“周序微微一笑。
周霁远站在他身边等他抽完烟，眯着眼看着园林里的一草一木，突然开口：
“也不知道囡囡现在在做什么，我们找个地方看直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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