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想说什么就继续吧！”
伐难被面无表情的临渊盯地有些害怕了，只好移开目光，挥了挥手，宽宏大量地饶过了临渊。
毕竟临渊现在处于失忆状态，看样子还和自己不大熟，蛮拘束的，伐难也不好意思玩过火。
见到伐难摆正态度，终于稍微有点正形，林渊才缓缓开口。
“我想说的是，谢谢你在昏迷的时候，对我的照顾。”
在昏迷的时候，林渊感受到的那股水元素力量，就来自于伐难，而且自己昏迷之后，也是伐难在一直照顾自己。
说实在的，虽然有系统的存在，林渊其实一个人问题不大，但他还蛮感激伐难的。
所以面对刚刚的事情，他也没有选择拒绝伐难，而是随了她。
只不过，在听到林渊的感谢之后，伐难好些有些不自然。
“嗯……那个……没事的！”
话语断断续地传来，伐难开口的时候，显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活力。
反而是把她的头埋地很低，很低，脸上也微微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因为环境昏暗，所以林渊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反而是继续表达自己的感激。
“嗯。”
“关于这件事，你放心，我之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嗯。”
面对林渊的感激和关切，伐难只是轻轻地地回答，白皙的小手绞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蝇。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道谢了！”
“还有，这里是哪里啊？”
伐难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和临渊谈论下去，立刻转移话题。
伐难打量着昏暗的战线空间，身为夜叉的她能在这里感受到无数的气息。
有魔神的残念气息，游荡的鬼魂的气息，有深渊力量的气息，有仙力残留的痕迹……
天空永远是阴霾密布，晦暗一片，大地残破不堪，周遭的气息混乱。
甚至伐难在最初，好像还感受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存在过，但她有点想不起来。
“这里是……”
说到这个，刚刚还不断道谢的林渊，一时间哑巴了一样。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伐难解释。
毕竟系统和战线空间是他最大的秘密，几乎是他下定决心，谁也不告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