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医想去抢。
林娇娇看得心惊胆战：“吃的时候要小心有像刺一样的骨头。”
海盐川端高了盆，稍微低头，对那只不会看脸色的老松鼠说：“我要喝。”
再转头看着林娇娇： “我没碗。”
林娇娇哭哭笑不得他怎么好像从对方那么冷静的语气里面读到了委屈：“那你就用盆喝吧，到时候你把盆洗了还给我就行了。”
“怎么样？你赶紧喝一点呀。”
海盐川喝了几口，对于蛇刺，他吃惯了鱼刺。
美人鱼是海底的猛兽，钢铁般的牙齿，水泥般的喉咙和胃，美丽和力量的化身。
老巫医后悔了，端着碗，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给我再倒亿点点。”
在一口气吃面前，那虚无缥缈的面子有什么可比性？
海盐川忍痛倒了几口。
老巫医赶紧埋头猛喝。
海盐川拿起石盆直接往嘴巴里炫，就跟锅盔灌凉粉一样。
那速度，那食量，嘴巴感觉都要咧到耳根子。
关键还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嘶～
那嘴巴……
嘶～
真一口一个小朋友“咔擦”的头。
幸好她是大人。
林娇娇第一反应是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生怕他们两个谁被呛着了。
林娇娇甚至觉得海盐川可以把她的那个盆都吞下去。
也许以前她等他们两个喝完的不会开口，但她这次带着目的。
她想要自己的生活恢复正常，他想要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至于其他人，在她的生命里来来去去，他们选择过她，但却从未有一人让她感觉到坚定的选择她，并因此感觉到幸运和开心。
虚无缥缈的情感变化莫测，她赌不起，终究是利益纠葛才会让人与人之间的更稳定更长久。
老巫医：“娇娇，还有吗？还有吗？”
海盐川：“你这个汤是怎么做的？”
林娇娇：“其实这个汤还可以更好喝的……”
三个人齐齐开口，声音揉杂在一起。
“就是缺了一些材料。”其他两个人句子很短，一下就说完了，林娇娇硬着头皮弱弱的把后面的话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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