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最右边的我和白良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既没人陪,又不想跟男人说话,所以就只能充当起背景音乐的角色,你一首我一首的不停唱着,就好像我俩才是公主似的,偶尔还得陪客人喝一杯酒。
哦,对了,忘记说柏向东了。
我东哥...
唉。
怎么说呢?我东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实,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模样整的姑娘还以为是自己被嫌弃了,没被看中,可是敬酒东哥又喝,但喝完以后又本本分分的把杯子放回原位。
“帅哥,要不咱俩玩点什么吧?”
我刚唱完一首薛之谦的《丑八怪》坐回沙发,就听到东哥身边的女孩这么称呼着他,我有点同情的扭过头去。心想这年头赚一份钱可真不容易,还得昧着天地良心管我东哥叫句“帅哥”。
而收到女孩邀请的柏向东依旧在稳定发挥,挠了挠头,憨厚的讲:“玩什么啊?”
穿着短裤露着白腿的年轻女孩从一旁拿过两个骰盅,指了指林斌那头。
“跟他们一样,玩骰子呗?”
“啊?我不会啊。”
女孩也没在意,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称职笑容。
“那你会玩什么?我陪你玩。”
东哥想了想。
“石头剪刀布吧,这个我会。”
女孩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然后像是求助般转头看向正坐在沙发边上无所事事的我。
“哥...”
女孩那像蚊子般委屈的声音叫我哭笑不得,于是只好起身挪到他俩身边,重新把骰盅拿了起来,对东哥讲:“来,我教你。”
东哥搓搓手,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挨近了点。
我把骰盅里的五个骰子拿了出来,言简意赅的对东哥说:“就玩最简单的,这个叫‘吹牛’,就是五个骰子,一是‘会儿’。比如你摇到了就什么都能顶,是想变成二三四五六你说了算。然后其它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三个人,四个起叫,照顾一下新手,规矩简单点,顺子重摇,不带斋飞,豹子加一,纯豹加二,没问题吧?”
我看向女孩,女孩爽快的点了点头,接着我又看向东哥。
“豹子是什么?”东哥问。
不等我向东哥解释,也想尽尽本职工作的年轻女孩就接过我手里的骰子,耐心地给柏向东形容起来。
“就比如你摇到了4个6,然后另外一个是1,这就是豹子,因为1不是可以变成任何数么。同理,如果你有3个6,两个1,就也是豹子。”
东哥恍然大悟道:“噢!就跟扑克一样嘛!”
女孩见他理解,甜甜的笑了起来。
“对,是这样的。”
“纯豹就是不算1的豹子喽?”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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