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做的很隐秘，参与过的人也死了，那个婴儿也死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顾夫人盯着心虚的沈姨娘，疑惑更甚。
她的感觉没错，自打顾霜被带走以后，沈姨娘就变得很奇怪，行为怪异，一点不似她平时的圆滑。
“沈姨娘，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霜儿，为了她竟然不惜顶撞我这个当家主母，为了她不顾府上规矩，连祠堂都不跪了，你跟霜儿到底有什么秘密？”
沈姨娘心虚的不行，不敢迎视顾夫人的目光，眼神闪躲飘忽不定，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妾就是关心大小姐的安危。”
“真是只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撒谎？”
“夫人，妾说的都是实话。”
沈姨娘心虚的不行，裙摆下的腿一直打颤，幸好裙摆挡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顾夫人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昨日你说本夫人不配做霜儿的娘，你说说看谁配当她的娘？”
沈姨娘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是妾的气话，夫人不要当真，夫人是大小姐的亲娘，这是不争的事实。”
沈姨娘努力保持镇定，她心底的那个秘密别人不可能知道。
顾离和母亲对视一眼，顾夫人暗示儿子派人盯好沈姨娘。
顾离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你很担心霜儿？”
“妾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她没吃过苦，担心她受不了大牢里的苦日子，夫人应当比妾更担心大小姐吧！”
林锦绣默默吃瓜，这才知道顾霜蹲大牢了。
她心中高兴，觉得太解气了。
那个脑残，终于自食恶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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