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摇了摇了摇头：“他们都不是。”
絮正欲追问，就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便闭嘴收了声。
不消片刻北海龙女就来了。
她径直走到清欢旁边，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然后她俯下身来，她的脸离清欢的脸很近很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到了一起。
“想通了？是回来做我的男宠的吗？我就说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她们都会老的，都会死的，但我们不会。”
她说着转了一个圈儿，坐在了清欢的腿上。
她继续说道：“看着爱人从青丝变成白发，像一朵花一样慢慢的枯萎是什么感觉？”
清欢道：“今天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想要买红瑚。”
“你要它干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多少钱，你开价就好了。”
“你先告诉我，你要它干什么？我才能决定卖不卖给你。”
“救人。”
“谁？”
“很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
“为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听到这里，北海龙女笑出了声：“呵呵，你莫不是爱上这个人了。”
“感情就只有爱情一种吗？她是我的学生。”
“学生？呵，学生。今天我大发慈悲帮你一个忙。”
絮欣喜的站起身来：“那你的意思是愿意卖给我们咯？”
北海龙女摇了摇头：“我要帮他认清楚她的心。你做三件事，我就把红瑚给你。”
“什么事。”
“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你做了，我就信她真的对你很重要，如果这么重要，我必然将忍痛割爱。”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絮不明所以。
“其一，碧落深涧有蚀骨泉，此为赴汤，其二，往北碧落山有座活火山，此为蹈火，其三，碧落山周遭有结界，无法化形，而且会封锁周遭灵力，你从那里跳下去，此为粉身碎骨。”
“你！”絮瞪着她。
“哦？难道所谓赴汤蹈火，粉身碎骨都是说说而已。看来不止人类，龙族也是一样，什么都是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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