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怎么包？”
“包的跟我的手断了似的。”
“你的手要是断了，还能在这儿跟我俩打哈哈？”白娇娇打了一下沈衡的手腕：“赶紧走吧。”
两人去派出所外面的小馆子吃了点饭，回到派出所，就看到了杨风林在派出所里一进门的椅子上坐着。
他旁边的两个人还在吵架，你推我搡波及到了杨风林，他差点让人家给推到地上。
杨风林却像晃了个神一样，懵懵登登的。
“风林，你干什么呢。”白娇娇叫了一句杨风林，“听说你去跟公安同志抓人了，人抓到了吗？”
杨风林见是白娇娇，抹了抹脸：“抓到了。姐，真是个小服装厂，那个服装厂明面上是服装厂，其实是......哎，不提也罢。”
杨风林三观都崩碎了。
他一个大男人，都难以启齿，他好像知道了一点，以前为什么不让私人办厂做买卖，这边实在是太乱了。
白娇娇听着杨风林的话，却也能蒙出一半来。
“小曼抓到了？”
“嗯，她干骗子的行当，只是顺便的。行了，这回有个交代，我也没心事了，咱们明天回燕城吧。”杨风林牙花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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