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被怼的一窒。
神tm用嘴说。
她是想问方许辰的态度问题。
面色微微扭曲，方太太很快调整过来，继续含着笑意，假惺惺的，像极了笑面虎，“许辰，最近睡眠状态怎么样？”
“挺好的，老样子。”
方许辰没有将这两天，他睡的时间少了的事跟方太太说。
一是觉得没必要。
二是不想告诉她有关他自己的事。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没必要。
方太太心里暗喜，老样子就是好事啊。
照这么发展下去，估计没有几个月，她的好儿子就能在睡梦中死亡。
死掉了，她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就永远不会败露，她就永远是方家的贵太太。
何茗湫站在一旁，没有错过方太太眼底的窃喜。
忍不住替方许辰心冷。
这方太太的心思，太毒了。
一心要自己的儿子死。
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自觉。
“唉，也不知道许辰的嗜睡症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妈妈每天都忧心忡忡的，生怕啊，许辰有一天就……”
方太太捂着嘴巴，表情刻意的害怕，似乎真的怕方许辰发生什么意外，然后出事。
方许辰没看她了，听到她说的这番话，止不住的心凉。
生他的母亲，竟然不是想着他好，而是变相着咒着他去死。
真当他是弱智儿吗？这样的浅层含义他会听不出来吗？
方许辰以为，这么多年，可以免疫这些话了。
可真当自己听到了，还是没有抑制住心冷。
全身都在发冷。
冷的他，再无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