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是谁，不言而喻。
“到时候，公司资不抵债，宣布破产，你拿什么来养活你的老婆，拿什么来维持你的正常生活？”
“呜呜呜，你说的太吓人了！”
吴子豪终于绷不住了，打断长歌的话，眼神怨念非常，“你这样人家还怎么明正言顺的摆烂。”
“所以，学习吗？”
长歌拿出书包里的教辅书，递给吴子豪，“为了感谢你的一饭之恩，和日后你对在食物上对我的照顾，这个给你，从今天开始，一天五页，不能间断。”
“我的天。”
吴子豪倒吸一口冷气，摸着那本教辅书，“这就是传闻中的五三吧？”
“这多不好意思，要不你还是收回去吧，我听说你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好，我怎么好意思占你的便宜？”
吴子豪觉得，道理虽然已经通了，不好好学习日后自家公司的确有点危险，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可以抢救一下。
“谁说让你白占便宜了。”
长歌奇怪看他，满脸都是想什么美事的表情，“补课费用加上书费，之后食堂避雷就靠你了。”
“别客气，拿着吧。”
长歌把书塞给他，“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
这就是长歌认为作为一个学生最高的礼仪对待，友好表现。
吴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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