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错，李凡师兄也没有错。”
“是师傅错了，是我们错了。”
宋清怜喃喃着。
她终于明白了。
前尘镜上闪烁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
从现在到过去数百年。
尽管闪过的速度很快，但是都被宋清怜事无巨细地一一看入眼中。
她终于明白了这数百年来，李凡所遭受的一切待遇。
难以想象，身为剑宗传人的大师兄李凡，为剑宗付出了那么多之后，下场却是这般。
明明是个英雄，却承受着这般的苦难。
而苦难，还来自于她们。
她们这些无知却试图逃避的师妹们。
宋清怜眼中闪过过往，终于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而随着前尘镜画面的闪烁，她鬓发也在不断地变白。
彻底一睹这数百年来李凡的遭遇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她为了更深入去了解师兄李凡，甚至还浏览着他当时的心声。
试图去寻找些什么阴暗，想得知众师妹口中人憎鬼厌的李凡师兄，为什么会如此。
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深深触动了她。
李凡他...甚至都没有出于自己的私心。
他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她们！
这个真相，竟然被隐瞒了那么久。
“大师兄...为什么你不和大家说呢？”
“明明你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明明一切都是因为你才变好起来的。”
“为什么你却甘愿承受这般的骂名，一路走到现在？”
这般喃喃之时，宋清怜却愣了一下，猛然醒悟过来。
“我们...有认真听过李凡师兄的话么？”
“自他出塔之后，真的有好好地听过他说话么？”
“究竟是他没有和我们说，还是......”
和她们说过，但是她们却已经忽视掉了。
不可否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