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聂青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敏锐地感应到了这里有灵气波动,立刻将目光锁定在谢鹤身上。
“你做了什么?”聂青的声音冰冷而严肃,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似乎要看穿谢鹤的内心。
谢鹤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不知所措,他支支吾吾地回答:“俺……俺什么都没做,俺只是想大哥了,想和他说说话。”
这时,时小镜也赶了过来,看着他手上的玉牌,出声为他解释道:“剑宫宗门的身份牌有些特殊,你也不是研究过,在这稀少的灵气里,它仍然能够感知到微弱的波动,这也是正常现象。”
聂青听闻后,立即用神识仔细地检查了谢鹤手中的紫晶石玉牌,确实发现了微弱的灵气波动。他沉声对时小镜说:“不能有意外发生,你把他们的身份玉牌都收起来。”
“聂叔,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把小师叔带来见您,你就会告诉我娘亲的下落。这承诺,还作数吗?”时小镜追上即将离去的聂青,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聂青是他从小敬仰的长辈,也是他的养育者,但自从他们来到这个地方,聂青的表现却让他感到陌生,他有时狂躁不安,有时温和如水,有时甚至会用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盯着他。这些变化让时小镜感到困惑,也让他更加渴望知道娘亲的下落。
然而,牢房里谢鹤看着眼前时小镜,心中满是惊讶。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害羞、小心的少年了。他记忆中的时小镜总是那么谨慎,需要大哥的照顾和教导。然而现在,时小镜却表现得如此冷静,言语清晰,果断。这变化让谢鹤也感到有些不适应。
聂青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不烦烦眼神从中折射出来,他语气温和道:“不是跟你说了,等把那位引来就带你去见你娘。”
时小镜静静地凝视着聂青,这句话他已经听过无数遍,几乎要磨出茧子来了。他忍不住质疑道:“聂叔,小师叔她只是落雁峰萧煌的弟子,并不是大长老的直系弟子。你就这么肯定她会受到要挟,从而被迫前来吗?”
聂青微笑着看着时小镜,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和自信。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会的,他一定会来的。”
时小镜感到有些困惑,聂青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但他却难以解读。他只好沉默地看着聂青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充满了疑虑。
谢鹤压低声音提醒道:“小镜,你不要相信他,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时小镜回头看他一眼,用灵力把他们的身份玉牌收了起来,警告道:“不想像他们一样躺着等死,你就老实待着。三天过后,很多问题就解决了。”
谢鹤见他离开,心中急切,连在大声劝说道:“小镜,你要找你娘的话,应该跟峰主说啊。峰主不仅实力高强,还有宗门的长老们可以帮忙。比起这个我们都不了解的医修,宗门才是更可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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