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我知道我现在坚持的事情不够理性，但我还是希望，作为一名警察，我是切切实实在为人民服务的……中央系统可以是辅佐法律的办案工具，但我不能是。”——
支寐无的眼里第一次闪烁起关于委屈意味的光芒，李葵也被她所说的这句话动摇了。
曾几何时，刚步入职场的自己也是一名有志之士，只不过工作久了，接触的无奈多了，居然下意识觉得妥协也是一种理所当然了——但这其实与自己原本的意向是相违背才对。
他替自己摇摇头，便给支寐无行了个方便，可也不得不顾及自己如今的职责所在：
“还有三天时间，李大嘴的案子必须也得结了……这期间你要是还能再找出什么新的证据，就随你吧。”
支寐无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激动地道了声“谢谢李队”就要走，李葵见她急躁，连忙把人喊住：
“诶，但中央系统那个案子得先结了啊！”
支寐无在匆匆往外走的时候才听到这句话，草草回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虽然之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既然这次出现了，说不定以后也会对我们的案件调查形成阻碍——很可能有人掌握了某种骗过中央系统人脸识别的技能。”
张阳听完愣了一下，举手示意：
“您的意思是他可以变装成任何他想成为的人吗？”
支寐无也没想到这一层，但确实现下这种情况无法否认这种推测：
“存在一定的可能性……”
结果张阳一下子乐呵起来，在严肃的会议里打起哈哈来：
“哈哈，那不是成怪盗二十面相了么~”
遭到了老警员们的一众白眼，他才选择乖乖闭嘴。自己拿手机在下面搜索了一下自己常用的社交论坛“中央系统识别失误”，结果还真的让他查出了一些帖子，立马又在大家讨论时不合时宜地打断了：
“那个……支警官，你说……会不会是双胞胎呢？”
支寐无听完一下子觉得事情合理多了，立马接过张阳的手机看了下那些在讨论的帖子，原来确实有不少双胞胎在说自己可以直接用对方的信息：
“哇靠，我今天付款时发现我被识别成我妹了，真要是这样行得通的话，我岂不是以后都能出门不花钱了？”
“我也这样，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把他识别成我，你们点账单存疑就行了，付款界面会为你推荐出自己的那份信息界面切换，有点麻烦就是了。”
“啥？■的，别让我知道她在刷我的卡，不然打断她的腿！”
“你们才知道吗？我每次都刷我哥的卡，感觉中央系统也不是很智能嘛~”
“都一样，都一样，我哥就一直刷我的卡，那我就也只刷他的呗，看看谁更能花~我已经习惯当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