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到了张巧出狱的日子，苏竹掐着时间站到张巧家门口。
“李茹茹，你怎么在这儿？”
苏竹没废话，把药剂塞到张巧嘴里，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咽下。
“咳咳，你给我喝的什么！”张巧抠着嗓子往外吐。
苏竹嫌弃后退，冷冷丢出两个字：“毒药。”
张巧惊恐地瞪大眼睛，捂住肚子，躺在地上：“杀人了，救命啊！”
“离毒发还有六个小时，不想死就去警局自首，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到时候我会给你解药的。”苏竹把她死死按在地上。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五脏六腑在灼烧。”苏竹收紧了搭在她脖子上的手，一字一句说。
张巧身子一僵，拼命点头。
“是不是双眼发黑。”
“四肢绵软。”
每说一句她的手便贴近一分，扼住张巧的咽喉。
“求求你，放了我。”
“不关我的事，都是齐修的错，跟我没关系。”
苏竹低声诱惑：“你想不想揭穿齐修还你清白？”
“我是清白的，错的是他！”张巧疯狂点头，眼神满是恨意。
“你想不想好好活着？”
“去揭穿齐修，还你清白。”
“想不想不再被缠着？”
“来作我的利剑，捅出真相。”
苏竹的低语，一步步将张巧引向铺好的陷阱，一点点沉下去，被埋葬。
她放开手，张巧死鱼般翻身，直挺挺走向外面，嘴里呢喃：“我是无辜的，是齐修的错。”
苏竹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过自己的手指，把药瓶碾成齑粉。
毒不致命，但迷心，吐真，撬开她的嘴。
张巧跌跌撞撞飞奔到警察局，大喊着：“我是无辜的，都是齐修的错。”
萧子皓看着审讯室里精神不太正常的张巧，脑瓜子嗡嗡的。
他还没开口，张巧抢先道：“是齐修把宁楠藏起来了，就在西山别墅。”
“齐铭泰的药是我换的，司机是齐修收买的。”
“吴婉死的时候我在现场，她是被齐铭泰活生生打死的，尸体就埋在齐家老宅的后院。”
“城东茶室后面是棋牌室，我经常去，老板是我三舅妈。世纪佳苑3号楼一单元401也是棋牌室，玩得不大，一次十几万。我家楼下的KTV里西也有棋牌室，不光赌钱还赌人命，他们家老板在华林市有十几家地下堵场……”